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体目标是完善和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促进国家治理制度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回顾烟草零售市场监管领域改革的道路,在坚持和完善烟草垄断体系的前提下,零售市场监管体系、模式和方法也经历了现代化的过程。特别是近年来,根据党中央、国务院深化市场监管改革创新的总体要求,整合市场监管信息化和监管改革,不断完善监管体系,探索更新监管模式,积极完善监管方法“双随机,一开放”实施监管和APCD工作法,不断释放改革活力。同时,面对国家信用体系建设的加快、移动互联网服务的快速普及和大数据技术应用的深化,烟草零售市场监管仍具有巨大的改革潜力。
起步:网格化管理
烟草垄断体系建立初期,零售市场监管体系尚未建立,管理模式相对被动和广泛,垄断市场监管团队人员较少,主要依靠报告线索办案。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为了净化香烟市场环境,支持营销网络建设,提高行业整体经济绩效,各级烟草专卖局开始逐步完善垄断市场监管团队,积极引入电网管理方法,加强烟草零售市场监管。
组建专业的监督队伍。全国市局、县局成立了烟草零售市场专项检查执法队伍,加强案件检查人员建设,开展零售市场清理行动,协助公安机关查处烟草刑事案件,重点查处和取缔大型卷烟批发市场。结合零售市场形势的改善,进一步完善零售许可证管理,定期检查零售商是否有批发经营等违法行为,积极尝试探索监管方法,形成零售市场监管的初步模式。
开展户籍管理。借鉴公安机关户籍管理经验,2001年发布卷烟市场户籍管理实施意见,召开全国烟草垄断户籍管理现场会议,根据当地管理、责任原则,烟草零售市场监管网络和卷烟销售网络同步延伸,形成管理、宣传、服务零售市场监管网络,同时引入“市场净化率”指标,推动各地开展净化率达标活动,评估各地零售市场监管成果。
形成检查走访工作模式。在建立户籍管理的基本方式后,烟草垄断管理部门进一步深化网格管理,在市场监督(团队)管辖范围内,零售市场管辖范围分为地理单元网格,指定市场监督人员负责,每个网格负责人监督约200户零售。网格负责人需要收集和整理零售商的信息。根据工作计划,单人或团队对网格中的零售商进行检查和访问,以确保所有零售商在一定时间内完全覆盖网格。
深化:信息化驱动市场监管改革
自2010年以来,随着香烟管理行为的全面规范,网格管理模式基本完善,全国香烟零售市场秩序整体保持良好水平。地方政府利用优秀的县级局创建活动,大大提高了基层市场监督机构(团队)的硬件水平,进一步加强了市场监督团队。然而,当地市场监管机构制定检查计划和检查路线时,仍然存在过于机械、频繁的检查、实际检查过程的形式,导致检查中发现的问题较少,干扰零售商的正常业务活动。为了进一步提高零售市场监管的效率和水平,开展了市场监管改革。
形成APCD市场检查工作方法。组织贵州、浙江、山东、北京、云南等地试点,促进各地零售市场监管模式适应形势,转型创新,取得良好成效。在试点的基础上,2013年组织编制了《烟草零售市场检查指南》,形成了APCD(分析、计划、检查、处理)零售市场检查工作方法,要求市场监管机构加强市场分析,带着问题上市。烟草垄断制度下的零售市场监管具有监管对象信息大数据集成的优势。通过对监管对象业务数据、案例数据等信息的组合分析,市场监管人员可以初步确定存在异常问题的监管对象,大大提高了检查工作的针对性。同时,对于监管记录良好、未发现异常问题的监管对象,可以减少检查次数和对零售商的干扰。
落实“双随机,一开放”监管。“双随机,一开放”监管改革是深化精简管理、下放权力、下放权力、优化服务改革的重要措施。它是改善事件期间和事后监督的关键环节,对提高监督的公平性、标准化和有效性、减轻企业负担和减少权力寻租具有重要意义。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进随机抽查规范事中事后监管的通知》的要求,制定了《专卖监管随机抽查事项清单》和《专卖监管随机抽查工作细则》“两库”,研究随机抽查结果信息披露的方式,配合执法监督信息共享。在监管实践中,研究了APCD工作方法和“双随机,一开放”监管有机结合,即首先采用APCD工作方法对发现异常问题的零售商进行检查,然后对未发现问题的零售商进行随机抽查,进一步降低市场检查频率,更好地维护公平健康的市场秩序。
确保信息化建设改革的实施。为确保全国33个省局、400多个地市局、2000多个县级局同步,APCD工作方法和高水平实现“双随机,一开放”2016年以来,结合社会发展趋势和行业特点,将市场监管信息化建设与推进监管改革深入结合,在全国市场监管信息系统建设中,开发了零售市场监管平台,形成零售市场数据库,实现APCD工作方法与随机检查功能的融合应用。通过完成全国市场监管信息系统的在线运行,促进零售市场监管改革的有效实施,改变了缺乏市场分析工具的困境,解决了早期随机抽查中的程序规范问题。通过在全国范围内完成市场监管信息系统的在线运行,促进零售市场监管改革的有效实施,改变了缺乏市场分析工具的困境,解决了早期随机抽查中的程序规范问题。此外,在收集、整理和显示系统运行数据的帮助下,我们还可以及时发现监管改革的进展和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并敦促地方政府深入实施改革要求。
发展:现代市场监管
2018年,国务院审时度势,进一步提出推进市场监管领域管理模式改革创新,进一步推进“互联网+政府服务”,加快建设“互联网+监管”,积极开展“智慧监管”“信用监管”的实践,实现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为适应国家发展的新形势,还应进一步推进零售市场监管领域的监管创新,实现烟草市场监管的现代化。
转变市场监管理念。长期以来,各级烟草垄断管理部门的工作重点一直集中在改善假烟案件的处理和卷烟的标准化管理上,仍有很大的公共服务空间可以扩大。目前,烟草市场监管信息工作平台已初步建成,使用水平不断提高。除了在日常监管中发挥作用外,还应树立垄断服务社会的理念,进一步深化开发应用,积极探索“互联网+垄断”建立公共服务平台,充分发挥其收集卷烟零售市场数据、贯通一线市场监管人员工作的能力和潜力,努力解决消费者在烟草消费中的需求痛点和传统渠道零售商的经营困难,重点关注内部工作效率和水平,更加关注外部公众的服务效果。
建立以信用为核心的监管机制。目前,我国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已进入快车道。积极探索零售市场信用监管的实施,及时融入国家信用体系建设的全面进展。加强与市场监督、公安、司法部门的信用信息共享,整合零售商的市场检查记录、烟草行政处罚记录和其他部门的信用记录,结合消费者评价信息形成香烟零售商的信用记录。以信用信息公示为切入点,为公众提供移动应用服务,整合完善“12313”投诉报告平台,形成零售市场信用信息的动态管理。在此基础上,零售商也可以在不改变现有垄断管理体系的前提下,进一步巩固烟草零售网络,为行业迎接电子商务发展的挑战做好准备。
探索大数据智能应用的监管。市场监管信息工作平台收集了全国烟草零售证书、营销、案例、物流、市场管理五类信息,形成了行业最大的零售市场数据库,我们开始尝试设计关键绩效指标、系统自动收集和计算指标结果、大屏幕显示平台实时显示,有效监督监管改革工作进展。未来,随着信用监管机制的建立,消费者和零售商可以进一步获得更丰富的零售市场数据。通过挖掘和研究消费者行为、商业行为等数据,可以支持垄断市场秩序评价、营销市场研究等数据应用,帮助烟草行业的高质量发展。